第52章 当年真相(第3/3 页)
睁眼看到他手臂已经被掐得出血,红色的鲜血浸湿白色布料开出一朵血腥的不规则小花,那样刺眼,他却闷不吭声地忍着。
他若不愿,谁又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丝半点的解释呢?
垂下眸,强忍着悲伤和怒意开口:
“当年我受完刑被关仙牢的时候,你在哪儿?”
她压得太久了,迫切需要一个放过自己的理由,只要他亲口给一个答案,无论是不是她期望听见的那个,对她而言或许都是一个救赎……
白子画似乎僵住了,干张嘴看着她,对这个问题竟一时给不出回应。
花千骨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抬头顶着通红湿润的眼睛看他,什么都没说,可他知道:
她在逼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是他先一步败下阵来。
“那晚……我去过仙牢,然后回去了。”
话落仓皇地垂下眸子,再不知怎么面对这样的她。
师兄对小骨所做的种种伤害,他没有资格替小骨原谅,更没有立场和颜面劝说小骨忘记或者放下。严格意义上,师兄曾是他的一个较为特殊的家人,他的一言一行等同于他,这样的残忍认知让他痛苦不已,甚至没有脸面接受小骨的审视。
在前世那些不愿意承认对小骨动情的日子里,他固守着可笑的师徒名义亲手给了她一次又一次无法弥补的伤害,那时尚能凭借理智告诉自己没有错。可当清醒过来接受小骨对他的爱时,他第一个想毁灭的就是那样懦弱无情的自己。
身为一个深爱小骨的男人,他如何能接受她短暂一生的所有伤痛都是他或他的身边人亲手赠予的?
接受不了,正视不了,承受不了……
果然……
花千骨深吸了一口气,颤着话音进行最后的求证:
“一个人?”
他点头,声音轻得只有彼此听得见。
“嗯,一个人。”
那时他刚受完六十一根销魂钉,身子极度虚弱痛苦,但实在放心不下仙牢里奄奄一息的她,就拖着病体去了,然后尽力给她治了伤……
如果他知道那夜师兄会在他走后带着霓漫天去泼小骨绝情池水,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她独自一人在那冰冷的牢里,可悲剧……还是发生了……
“一个人,竟是一个人……一个人好啊……多好,就要一个人……”
花千骨苍白着脸点头,从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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